Lamascarade|发剧滚疯专用号

md可不想用老坟头 sy id: SvetlanaLan; afd id: mascarade
(剧滚本质/雷语十级)霍格沃茨毕业生,在纽蒙迦德执行任务时被麻瓜发现并被误当作变种人,后被某教授救下,目前在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深造。

【miflo】Mikele Can't Wait

是前段时间知道miflo明年合唱活到爆之后的脑补(卧槽坐等8.27凌晨三点半

  

Summary: 

米开来视角 字数12k+

[ ]内为心灵对话,大概是两个人能互相感知对方内心话并做出回应,但又不敢打电话向对方确认,所以他们以为这些只是自己的狂野想法。其余为现实中正常的对话和叙述。

作者云:

现实这两个人没什么大的矛盾,有的仅仅是作为两个不同的灵魂该有的差异以及观念上无关紧要的不同,这些不同就像是两个人各自的棱角,当他们在一起时,棱角不仅没有刺伤对方,反而使他们像两个默契的齿轮一样完美契合。

所以很难想象这几年中他们反复被cue、如今又被安排明年合唱活到爆该会是什么反应。然后再脑补一波二三十年后,他们被邀请去参加某个致敬音乐剧经典的节目,沙哑的声音、颤抖的双手、不复平稳的气息、按不准的琴弦...台下观众会呐喊,会流泪,会把这次同台同样纳入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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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演日常/调情?)

米:萨列里真惨,被扣上那种莫须有的罪名,有时候真不知道更该同情他还是莫扎特。

flo:我可能更同情我的角色,莫扎特不应该被同情,他更「应该」被铭记,而那些被遗忘的才更值得同情。

米:你说如果莫扎特知道他死后萨列里的状况,会怎样?

flo:愤怒?我猜是,毕竟那些所谓的“公众”对待他本人和萨列里的态度如出一辙,高高捧起又狠狠摔下。

米:我想他会对萨列里有那么一点点...自责。如果没有,那可真是太不负责任了,这叫什么?“始乱终弃”?虽然可能不太合适。根本问题在于...他不该让自己死掉。唉!

flo:他确实...抛弃了自己的姐姐、妻子。别入戏太深,Mikele,你和莫扎特不一样,你不是他。

米:哈哈!我当然不会像他那样。那我们聊个有意思的,我经常见有粉丝把莫扎特和萨列里搞在一起,我倒是真的很好奇如果莫扎特对萨列里说他爱他,萨列里会是什么反应。(偷笑)

flo:我猜他会连夜逃出维也纳,然后找个莫扎特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一定是完全陌生的,之后他可以顺便安度晚年,莫扎特的死绝对不会跟他有半点联系...哦,所以粉丝倒是给你的上一个问题提供了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根本问题在于莫扎特没跟萨列里表白?哈哈。不过这些也只是是我瞎说的,我猜不透萨列里,毕竟我不是他本人。

米:(思索片刻)那如果我说我爱你呢,我是指你本人,flo?

flo:你讲笑话跳跃性可真大,Mikele。

  

flo:我可能演不了几次了。

米:那我们还会经常见面吗?

flo:一定会的。


flo:再见,朋友。

米:再见,朋友。

[flo:Ciao.]

[米:Ciao.]


[米:可能他不想打扰我。]

[flo:但愿你能适应,我的朋友。应该一切还好吧,毕竟剧组有那么多老朋友还在。]

[米:还是会有些失落感的。你也知道,有你在的时候我可以经常“调戏”你——但愿你不要介意我的用词。好吧,事实上我就是在调戏你,既然你不会介意我调戏你,自然就更不会介意我的措辞。你在的时候,我们总是让Dove头大,但这样似乎还能我们能更好地表演,不是吗?总之,你的Mikele期盼你的打扰。]

[flo:真希望我能在哪一秒脑子抽风给你打上一通电话。]


米:结束了。

flo:怎么样?还好吗?

米:我在最后一场还没结束的时候已经开始想念他们了...我也...想念你。真希望明年还能巡演,希望你也在。

flo:我也想念你...不过,我现在在这边发展还不错。

米:祝你好运。

flo:你也一样。

[米:他总让我总觉得不对劲,或许我很早就意识到了,还有什么能比flo会离开这件事更不对劲呢,而我又在祈祷着什么?]

[flo:你让我害怕,Mikele。他一直让我感到害怕,我本以为离开他会让我少些煎熬,但显然天不遂人愿,离开他后我像一只无处遁形的老鼠,无论逃到哪里都要面临着被他揪着尾巴责问的风险。他就是这样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

米:新年快乐,flo。

flo:新年快乐,Mikele。

[米:大概是终于等到一个可以说上几句话的节日了。]

[flo:是啊,可以听听你的声音,又不至于聊到不该聊的话题而破坏节日氛围。]

  

(又一轮巡演)

[米:想不到我到现在还能演这个莫扎特,我本以为我几年前就告别这个角色了,我本以为告别这个角色会在我们分手之前,啊不对,是分别,我想说的是我们的友情会持续到我们停演之后很久。但是你先抛弃了我,明明我比你大八岁呀,却比你演的时间还长。]

[flo:我们的友情没有结束不是吗?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米:所以我们只是太久没见了而已,所以为什么不见呢?差点忘了,我们离的太远,你我又太忙。你若是能回剧组多好,我们可以一起忙。不,你现在在那边有自己的发展也挺好,只是我要忍受这失恋般,不对,是失去老朋友般的痛苦了。flo,你让我感觉我要失去你了。]

[flo:是我...是我早就失去你了,是我自己决定的,早就决定了。]

[米:我很恐惧,我觉得事情已经彻底脱离了我的掌控。]

[flo:别怕...我们一定还会相见。]

[米:只是相见?]

[flo:可能不只是相见,谁知道呢,我们可以一起期待那一天。]


[米:我总是凌晨三四点睡觉,我脑子里有太多的东西,他们占据着我的脑袋。此刻我又在想什么呢?我想让你回来,这一点我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了。]

[米:对了,我还有个意外发现——我是真他妈的爱你。]

[flo:我的内心还是有一部分希望我回去的,虽然我不确定那一部分有多大,也不确定这一部分足不足以趋势我回去——仅仅是为了奔向你。但我确定我是想念你的,毕竟我也...一直爱你。]

[flo:我无法替你抹去哪怕一分一毫的痛苦,我只能祈祷我的所作所为不要被你看作是太过罪恶的。或许你该投入到和新演员的对戏中,来减轻过去对你的影响。不,你应该干脆远离它,像我一样,远离这些演出,反正他们不缺人演不是吗,你可以投入到你自己的事业中,做自己的专辑。我保证我想表达的这些都是纯粹地希望你能好好的,我的老朋友。]

[米:我不好,flo,一点也不好。我他妈的感觉我自己都快要疯了,从上次和你打电话寒暄,到现在新一轮巡演过半,我无法做到在任何一个完整的二十四小时里不想到你。我清楚地知道我们的观众是如何沉迷于莫扎特的——落幕之时,倘若他们能再买一张门票,或者只是把进度条拉到最初,他们的星星便能回到人间,故事会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毛孩子蹦跶着出来那里重新上演,我又何尝不是这样让自己一遍一遍重温,重温那种感觉,让我错以为在六十分左右时你会从幕布后走出来。]

[米:我的生日是十二月五日,而那天是莫扎特的忌日;我三十五岁饰演莫扎特大获成功,他三十五岁陨落。人们说是他成就了我,甚至有人夸大其词不知天高地厚地说我是他的转世。是这样吗,flo?你知道莫扎特几乎毁了我,而你对我来说是这毁灭之路上最甜美的致幻剂,我沉溺于此,期待每次和你对戏,以及每次在幕后和你的小打小闹。有时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莫扎特还是米开来,我喊你的名字,从萨列里到安东尼奥到flo,以及演唱会上偷偷摸摸与你拉近距离,无论我怎么胡来你都能完美的接下去...我想让你回答我,跟我一起在台上时,你到底是萨列里还是弗洛朗?你放纵我的小动作,究竟是你真的爱我,还是在说你对剧本的理解中,莫扎特和萨列里就应该相爱?]

[米:至于我自己的事业...我已经无法做出一张我理想中的专辑了。我曾经只是个摇滚歌手,不怎么出名的那种,在酒吧里驻唱,然后突然有个人让我去演莫扎特,我拒绝了,我认为我会破坏莫扎特的形象,他说他想展现莫扎特在他那个时代人们眼中是什么样的,他让我本色出演。我答应了,我遇到了你,我们两个都不得不更努力地付出才能一起被选上。我庆幸我们都通过了试镜,正好是我们,我庆幸最初同我走入这完美陷阱的人是你。弗洛朗一家收留了我,收留了一个意大利人,然后我们度过了这荒唐的十年,十年!十年时间爱上你,这一点也不过分!然后你跑掉了,并试图蛊惑我从莫扎特这个角色中抽离出来,这让我难以忍受!我从小就不是一个缺爱的孩子,后来又遇到你们,赐予我天使般的宠爱,我和莫扎特向来不一样,他一生都在失去,而我一生都在得到,现在让我抛弃这个角色,带着“饰演天才音乐家大红的摇滚歌手”的光环去写自己的歌,在剥夺了我最依赖的人、只留下最没用的头衔之后,我怎么能够...]

[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过于沉迷和你玩乐,懒于创作;可你离开后,我他妈的觉得我是得了创作上的失语症,我无法做到把我大脑中那些复杂的情感转换成具象的音符,那些音符所表达内容的不及我对你真情实感的万分之一。我已经写不出什么能让后世永远铭记的专辑了,我也不想变成沃尔夫冈,哪怕只是变成他的万分之一,这对我太残忍了!求您,看看我吧!看看我吧,求您,求您!]

[flo:Mikele...]

[米:倘若不演莫扎特,那我们就演米开来和弗洛朗怎么样,就你和我,我们尽情演我们自己的生活,不用在意那些纷乱的烂摊子。很难想象我们死后如果有人演我们会演成什么样子,我是说如果,我希望他们能把你演成一个始乱终弃的混蛋,好让更多人看清你的真面目。我毫不怀疑他们的演技,毕竟我们就能把莫扎特和萨列里演成仿佛相爱相杀了一百个轮回的样子。]

[flo:Mikele...我真该谢谢你替我说了这么多我希望我敢说出来的话。我又怎么能不爱你?很抱歉,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我很混蛋。可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还能怎么说?你又究竟想让我说些什么?我不知所措,我爱莫能助。]

[米:好吧,至少我今天更确定了你也爱我。]

[flo:还是祈祷你今晚好梦。晚安,吻您三千遍。]

[米:同样谢谢你,我不睡,你这混蛋。谢谢你的晚安,谢谢你的吻,谢谢你还记得我们之间五个多小时的时差,不过我还是喜欢凌晨四点睡觉,等你和我一起入眠,我祈祷能和你跌入同一场梦,这样的梦才能被称得上是好梦。现在,去享受你这最后五个小时的工作吧,混蛋。]

[flo:好吧,那就希望今晚你是我的...我的Mikele,尽管这样很自私。]


(巡演再次结束)

[flo:明年还打算演吗?]

[米:我会在我蹦不动之前,抓住一切演莫扎特的机会。我们会一直演下去,哪怕总会有人离开。]

[flo:祝你好运,期待你的表演。]

[米:你真的会看我的表演的吗,哪怕只是通过那些返场视频,仅仅来看看我?恐怕那些过于熟悉的片段早已对你失去了吸引力,那些反复唱过的旋律只会让你感到厌烦。]

[flo:我永远不会厌烦,哪些歌词我现在还在唱,我也将永远唱下去。]

[flo:和你同台的那些表演,对我而言没有哪两场是完全一样的,因为你总是擅长搞出一些小动作。还记得很早以前有一次末场我们把两个水晶球道具藏起来了吗——然后他们只能用两个气球代替。那个片段流传了很久,我们的观众反应激烈极了。那还只是在台上,我是否要告诉他们幕后的你该有多放肆?]

[米:我当然记得,我一向如此,正是因为这样的情节实在太多,我才需要去反复温习它们,不只是关于你的,还有其他人,无论是那些退出的还是没退出的。]

[米:我现在已经完全适应和老航对唱纵情生活了。事实上,我不认为我是一个好搭档,我和他的声音相性远比不上我与你,但我很少刻意改变自己的唱法,一直是他的声音在配合我。他人很好。如果说有什么片段会永流传的话,我认为一定会有老航抱我的那些返场,几乎是每一场,尽管我的体重已经从“一片叶子”变成了“两片叶子”。]

[flo:很有意思,Mikele,要知道我可不会抱你,你太重了,现在似乎更重了,我大概是抱不动你的。如果非要我抱你,那就祈祷不要让我们一起摔成狗吃屎。]

[米:你不用抱我,傻瓜,你应该直接吻我。哈哈哈,看来我们的观众说你傻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你似乎是吃醋了,你会吃醋吗,我的傻flo?]

[flo:啊是的,我当然是吃醋了。既然你这么热衷于鞭挞我,那我也最好警告你,‘你是我的,Mikele,永远都是’。]

[米:所以呢?Come and catch me...Just like you did before. Catch me if you can. I'll be waiting for you.]

[flo:我会的,我会等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见你。]

  

[米:flo,我现在想明白了,当初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真他妈的应该找个机会把你摁在沙发上好好干上一炮,那时我们总有很多机会。我们可以尝试换上我们的戏服,那些衣服总是更能轻而易举地唤醒我们的身体,然后你会对我全盘托出,好让我早点窥透你的心意。]

[flo:Mikele...你...]

[米:在这之后,我们要么保持这种关系,要么当无事发生。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控的,不像现在,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我是否真的了解过你。我早该去蹂躏你的身体,你本就该属于我,我早该让你铭记这些。]

[flo:我会一直铭记,Mikele。我从未忘记你的手指是如何穿过我的发丝,你的气息是如何随着你的贴近蒙上我的眼睛,然后你的手臂环在我的腰间,你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让我以为下一秒你就会彻底占有我——然而并没有,这只是一次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礼貌性亲吻,说是偷亲或许更准确些。你善于虚晃一枪,善于无意间让我错乱,尤其是在我们还处于其他人眼皮底下时。我会忍不住想,观众们会怎么猜测我们,他们会怎么用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想法来玷污我们圣洁的关系,而我,我又会在四下无人时意识到,第一个产生那些想法的人似乎是我自己。这都归结于你太他妈的会蛊惑人心了。]

[flo:是的,你早该蹂躏我的身体,让痛苦和欢愉占领它,这样才好让我的灵魂明白它有多不愿离开你。]

[米:我们之间这些...你一直都心知肚明的对吗,甚至早于我对你产生那些不知名情愫?正因如此,你才会在我“无意”的玩笑间露出紧张神色。我保证那是的我我无意的。也许和你一起生活的那段时光对我而言太过安逸了,以至于直到你走后我才发现我有多疯狂地爱你。如此看来,我那犯贱的手和嘴有时候比我的脑袋瓜有自知之明多了。]

[米:你找到一个算得上成熟的时机,用各种理由打包好自己,躲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然而我想知道你现在会对你的妻子和孩子感到自责吗?因为你对我的这些心思?]

[flo:不会的,Mikele,毕竟我们从来没有什么越界行为,我们只是灵魂上的好友,我会说服自己我们之间的事都是纯粹而自然的。但是我无法不因你而自责,我也为我们感到惋惜,我怕我们之间会从亲密无间发展到失控,我一边庆幸自己悬崖勒马,一边为对你的不公而自责。我心里有鬼,对此我供认不讳。]

[米:好吧,但你会慢慢明白,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flo,你真该下地狱,让陪你一同下地狱的我好好惩罚你。]

[flo:我似乎已经明白了,Mikele,谢谢你,如果要下地狱,那也是我应得的。现在也是,即使相隔甚远,你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折磨我。]

[米:可我还是这么爱你,宝贝。]

[flo:对您也一样,mon amour。]

  

[米:flo,我这几天又仔细想了下,大概你来上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嘿!别管那么多,我想要的只是你,是你。]

[flo:我那时也设想过很多次,如果我们中有一个是女孩子会怎样。后来我发现这样想毫无意义。我们之间的羁绊与莫扎特和萨列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就意味着任何一处不同或改变都会颠覆现实。可我爱的只是你啊。你看,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真正爱你,我是说真正意义上的,能一直走下去的那种。]

[米:那你想要我吗?或者想让我来要你?]

[flo:...想过。]

[米: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尽管我那时可能会表现的不知道是更惊还是更喜。]

[flo:别胡闹,Mikele...不可能有越界的事情发生,至少从未这方不会有,我不允许这些事打破我们美好的平衡。]

[flo:然而你让我失控,是你一直勾引我坠入罪恶的深渊。]

[米:你真怂。]

[米:我说过,违心只会让未来事与愿违。]

[flo:你说的都对。]

[米:上帝啊!flo,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让我爱您!还是说...应该让我求您!]


[米:我还在想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我自己爱你如此之深...]

[米:然后,我越去考证越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产生的竟如此之早...]

[米:所以我们当时究竟在干什么?]

[flo:排练,巡演,写歌,唱歌,吃饭,睡觉,牵手,拥抱,亲吻...]

[米:很像一对恋人。]

[flo:几乎可以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米:我们之间很微妙,不是几个字能概括的。]

[flo:你说的再准确不过了。]

[米:所以我很难用言语表达那是什么感觉。]

[米:你给我的太多了,flo,让我无暇细嗅我们之间的炽热芬芳,甚至让我选择性忽略了那些原始冲动对我的警告,我只是跟随自己的本心去亲吻你,瞧我看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flo:这就是你每天对我使用“米式诱捕法”的理由?]

[米:嘿!我还认为我做的远远不够呢!我说过,我早点应该直接上你。]

[米:我们的那么多次触碰竟然都没有擦枪走火?你说,你是不是一直把那些表白都当成玩笑?]

[flo:我只能把那些都当成玩笑。]

[米:真是可惜,flo。]

[flo:我想这样已经足够了,Mikele,作为朋友,我们已经心意互通。或许如果我们没有分开,我们就会像那十年一样继续暧昧下去,现在,距离让我们了说出心意,就让过去封箱吧...]

[米:距离让我们...flo,你怎么这样说!不如说是距离逼我向你嘶吼出我爱你。我多想再亲亲你,你却告诉我让我们的回忆封箱...]

[flo:别这样...Mikele,不要表现的像个患得患失的孩子。一定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才让我无法清楚表达我的意思...我怎么可能不想亲吻你?我希望我此时此刻就在你的面前,你可以随意靠在我的心口哭诉。如果可以的话,让我安抚你,只要你还允许我触碰你的头发...]

[米:那你倒是回来啊?对啊,flo,别让一个年长你八岁的人患得患失地像个孩子,别让我像个傻逼一样疯狂想念你!我受够了,flo!我受够了距离让我们的一切变成了具象的痛苦!受够了每天在网上看见粉丝发我们的合照!受够了你这从来不露面的混蛋口口声声说爱我!]

[flo:Mik...]

[米:现在,滚吧,滚出我的视线。]

  

[flo:Mikele...]

[flo:Mikele?]

(弗洛朗先生,您还记得米开来吗?您真的不去看看他吗,您的好友?你该去看看他,哪怕是通过网络。)

[flo:我想看看你,Mikele,当然不是通过网络,我见过的任何一样关于你的声音和图像都比你本人逊色,它们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一个。]

[flo:我也没想到会有疫情这种事情发生,这让我们的重逢变得更加艰难,所以,至少让我能感受到你,好吗?]

[flo:另外,离开你是我做过的最疯狂的事。]


[flo:Mikele,你那边还好吗?你那边现在疫情似乎很严重。]

[flo:Mikele你他妈的是死了吗?]

[米:没死,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flo:爱你。]

[米:滚。]


[flo:无法抑制地想你。]

[米:为什么呢?]

[flo:没有理由。]

[米:看来你也知道(想我)?]


[米:很难想象我曾经是被弗洛朗家收养的孩子。]

[flo:是啊,莫特家收养了一个外乡人,意大利的灵魂、意大利的血液,说着一口元音饱满的法语,他如天使般给我们的家增添了很多欢声笑语。他向我走来,送上一个热情洋溢的吻,然后我向他吻别。]

[米:你抛弃了他。]

[flo:你该长大了,Mikele。你这一遍遍的质问又是为了什么?我该如何让你相信?你是我的,是我心里最不能、最不敢触碰的那部分。我的心从未抛下过你,我一直笃信即使是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离。我该如何让你相信?我该如何向你证明?]

[米:我「不敢」相信,flo,因为我现在看不到你的眼睛。]


[米:flo,我现在很没有安全感。在白天,我感到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复杂,在晚上我又感到无助。]

[flo:疫情带来的负面影响太大了。]

[米:每天都有很多人离去,每天都有很多人要面对永别。]

[flo: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米:不,我说这个不是因为疫情。从“那时”起我就一直没有安全感。没有疫情也不代表我们就能相见。]

[flo:那就让我吻您。别担心,我们...]

[米:不要试图哄骗我!flo!我他妈的再说一遍,我真的很没安全感,别他妈的说你不懂我什么意思!]


[flo:Mikele,我很想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你和糯米还好吧?我想了你说的关于安全感的问题,我觉得你该成个家了,你太孤单了,也许那十年间的巡演和演唱会耽误了你太多时间,现在终于因为疫情被迫安定下来了,找个时间结婚吧,然后要个孩子。]

[flo:孩子是一剂良药,Mikele。当有个小家伙需要你去保护的时候,你就不会没有安全感了。]

[米:你的建议不错,flo,或许我该采纳?我很喜欢你家的小家伙,每当我通过网络看到他蹦蹦跳跳时,我就很好奇他会知道我吗,你会让他知道我们那时候是怎样的吗?]

[flo:他当然会知道你。每弹奏完那些我们一起唱过的歌后,我都会给他讲我们的事情,告诉他那位朋友那是怎样一个温柔而可爱的意大利人,以及...友情。不过,不要指望这小家伙能听明白,Mikele。]

[米:真想抱抱他,亲亲他。如果你还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flo:你应该要个孩子,说不定他们两个未来也会有些交集。]

[米:啊?!不如直接订个娃娃亲?]

[flo:随你怎么说,别教坏小孩子就行。]


[米:提到小弗洛,我之前忘记说了,你真应该让他认我做干爹——不求他的小脑袋瓜能立马理解什么“伟大的友谊”,只希望能以此警告你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

[flo:你真是...无药可救...打住吧!Mikele,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该叫你什么?莫特家的幽灵?你真是...阴魂不散。]

[米:是“弗洛朗”家的幽灵。你似乎只是在嗔怪我,而非不满?]

[flo:我只是在赞扬你的恶作剧水平,Mikele,你真个天才,不亚于莫扎特的天才,你总知道怎么惹我不安。]

[米:像莫扎特那样即使死了也能让萨列里万劫不复?]

[flo:像莫扎特那样即使死了也能让萨列里万劫不复。]

  

[米:承认吧,Mikele,你就是手欠,你总是忍不住去看粉丝发的那些作品——即使我不去搜索它们也会自己送上门来。]

[米:你会看吗,flo?我赞了一些,我是手滑的,你信吗?]

[flo:你真应该开个小号上网。]

[米:实际上,他们发的远没有以前多了,是我们被淡忘了吗?还是说,我们现在的关系着实让他们感到尴尬?]

[米:原谅我,也原谅他们吧,回忆足以令我和我们的观众痛苦一阵子了,我已经够难受了,你的任何一个粉丝都能没有任何顾虑地向你表达他们有多想念你、有多爱你,但是我不能。除非我开个小号?我觉得我甚至可以在那个账号上随意意银你,你一定能猜到粉丝们总喜欢这样做,你对他们有绝对的吸引力,对我也一样。他们还能自娱自乐,他们玩得不亦乐乎,有时候我真该嫉妒他们。]

[flo:这么说我更应该嫉妒你的粉丝?爱你的人似乎更多,他们反倒会嫉妒我,而他们不知道现在的我又是如何渴望见到你。]

[flo:我们都是一样的,Mikele。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想要我证明,可我偏偏拿不出证明。除非你把我本人当作证明。]

[米:我不要你证明了,flo,我只想再见见你。]

[flo:好的,在那之前,让我们互道晚安。爱您。]

[米:晚安,吻您。]


[米:flo,我发现了件很恐怖的事情。]

[flo:怎么了,亲爱的。]

[米:我发现...很多时候我很想你,但是我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

[flo:Anytime, anything...Mikele.]

[flo:我们至少可以保证每天互道晚安。]

[米:Florent!...]

[flo:别哭...]

[米:不...我没哭。]


(米开来新年直播)

糯米:How is your relationship with Florent Mothe?

米:Oh, florent. florent... 他离我太远了...所以几乎很难见到他...他发了新歌,很不错...我很开心...我们那时在一起演出很美好,但是他离我太远了...所以我们很难出现在一起...我也很喜欢火星姐,但是她在L.A.所以也很难见到...

[米:flo,他们向我问起了你...实际上,你的情况我知道的并不多。而且我越来越感受不到你的存在了,所以很多次我都选择继续沉默,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米:如果你能看到的话...请不要嘲笑我毫无逻辑的措辞,不要嘲笑我蹩脚的英语...我认为我的英语已经有了不少进步,介于你再也不会和我一起出现在采访中为我翻译,我不得不这样努力学习英语。]

[flo:我一直都在,Mikele,我也真的很怀念那时候我们一起参与的采访。你是个有灵气的人,我认为英语限制了你的表达欲——所以展示在屏幕里的你永远是不完整的。我很幸运,真的,作为万千平常人中的一个,能遇到你,能被允许闯入你的小世界。]

[flo:语言不是什么问题,Mikele,你教我的那些意大利语我还记得,还有那首我们合写的歌,我们是天合之作,Mikele,永远都是。]

[米:很可惜我再也找不到能陪我一起唱那首歌的人了,这绝对不是夸张,flo,我对再次见到你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过去的时候如果有哪一周我没和你窝在一起,我就会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已经三年多了,似乎已经不能再糟糕了。]

[flo:如果我现在毫无预警地登门拜访,你会觉得唐突吗?]

[米:会。如果是一年前可能会觉得你只是出趟远门回家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不要给我希望,flo,我现在很累,请让我像冬眠的种子一样安于地下,而不是如干涸地的玫瑰花一样为了等待一场无期的雨最终枯萎...]

[米:现在我要睡觉了,晚安。]

[flo:好梦。]

  

[米:嗨!flo,你在吗?]

[flo:我在。我们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聊过了.. ]

[米:是啊,所以我今天专门想给你说两件事,其实...也不难猜到。]

[米:第一件事,我认为你跟我一样好奇我们为什么能感应到对方,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我猜这可能是我自己的幻觉,我的心为我打造了一个你的幻影。三年了!我一定是病了。]

[flo:我不认可你对我的真实性的怀疑,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和你同样困惑,但我确定是你在跟我说话,毕竟...我的内心不会总是把那些我最不敢回忆的东西推到我脑海中。况且...我也对你坦白了那么多...]

[米:啊!那个是我等下要说的。我说认真的,你是个幻影,一个很真实的幻影,因为我对你的了解足够丰富,所以我的意识里才会出现如此相似而又符合我幻想的你。我一开始就这么想了,只是我们平时通话次数太少,我不忍心说破你的存在,我不想失去那些和你闲扯的机会。]

[米:然后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flo,我一直在跟你开玩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虽然你不是flo本人,但我还是要对我之前借你说他的那些混蛋话道歉,这是一种仪式感。]

[米:自从你走后,我总是闲来无事对“你”开玩笑,说我...爱你。原谅我的无礼...甚至“你”那么配合我的自导自演,没有戳破我那些蹩脚的谎言。我是直的诶,这点你再清楚不过了,所以那些玷污我们友谊的话...希望你...]

[flo:容我打断一下,Mikele,你今天很不对劲,像吃错药了一样。]

[米:在我能彻底摆脱这些幻影之前,你可以对我发火,我知道我说的那些胡话令人...难以接受。]

[flo:Mikele,别闹!你说过违心只会适得其反。]

[米:瞧!您真是一个足以以假乱真的...幻影,甚至我说这些之前也设想了下你会不会试图挽留我们。]

[flo:不要怀疑我是爱你的,不管发生什么,我想你今天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你刚才说的两件事,我都不认可。现在,去睡觉,你需要好好休息了。]

[米:不,我认真的!我这里没有出任何问题,我认为今天是我最清醒的一天。]

[flo:那好,既然你现在很清醒,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最后一遍,你敢吗?]

[米:我说我从未爱您...]

[flo:不要拿我们的感情戏弄我!我去找你好不好?...]

......


(某人说了不该说的,感应消失)

[米:我是对的,flo,自从我说服自己我们只是曾经很好的朋友以后,我的心里再也不会有你的幻影了,就像你现在不会回答我的话一样...]

[米:我竟然一个人自己疯言疯语了三年多!希望糯米没发现我自言自语的毛病,然后,现在我感觉自己好多了。像...大病初愈一样。]

[米:现在我放心多了。至少我可以确定我对“你”说的那些疯话不会真的让你听到,你应该不会猜到我那些无耻的想法吧!求您千万不要知道...你是对的,flo,我们不应该打破原本的平衡,哪怕不能相见。]

[米:况且我们马上就能重逢了...]

[米: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发誓...我从未试图借用那些单调的词汇去套牢我们的命运,也从未试图透过那些肤浅的吻来占有你的灵魂...]

[米:尽管我还是那么真心地...]

爱您。

Mikele将头埋进那个被他双手紧抓的抱枕,呜咽声把他想要说的几个零碎词汇卡在喉咙下面,哭了。

或许是为重逢喜极而泣。

Fin.


不知道写清楚没:

Mikele一直对flo有小心思,喜欢调戏flo,后来借思念表白,发现flo也很爱他,Mikele就开始凶flo,让flo内心不安(我理解中flo跟米独处时应该没那么软,所以他是真怂了)。但由于两个人无法相见的事实,Mikele必须小心翼翼地揣测flo,所以凶完flo又一次次地向flo示弱。长此以往,Mikele太累了,逐渐丧失希望,认为自己等不到和flo相见,就说服自己和flo只是朋友关系,并希望flo永远不要知道自己的狂野想法(其实回应他的就是弗洛本弗)。

(大概是只敢在心里这么野吧,现实中还是cb向

是瞎写的,不要当真(时间线什么的也可能有bug,有能改的建议可以提

最后放段歌词:

Catch me if you can, working on my tan, Salvatore.

Dying by the hand of a foreign mann, happily.

Calling out my name in the summer rain, ciao amore.

Salvatore can wait, now it's time to eat soft ice c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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