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mascarade|发剧滚疯专用号

md可不想用老坟头 sy id: SvetlanaLan; afd id: mascarade
(剧滚本质/雷语十级)霍格沃茨毕业生,在纽蒙迦德执行任务时被麻瓜发现并被误当作变种人,后被某教授救下,目前在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深造。

【米水仙/miflo】20?8年(已完结)【01】

时间梗,全文字数4w+,已完结

Summary:2008年的Mikele“意外”出现在2018年的时间线上,并遇到了2018年的米可来。为方便区分,以18年的米为参考,2008时间线的米弗用Mikele/Florent表示,2018时间线的米弗用米可来/弗洛朗表示,2028时间线上的直接叫老米(米老头)。具体内容以“当Mikele经历了法扎十年后的回忆”展现。

(注意时间是可以流动的


 预警:

#清水,含08米/18米(贴贴),miflo无差

#所有情节与现实无关

#flo正面出场不多

#米水仙是为了表现miflo以及米对法扎的感情

(写这篇的心态很玄幻,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写预警,但是这篇确实主要在写米,想了想还是不打单人t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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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kele面朝窗独自坐在客厅中。

       天没黑透时他就把转椅搬到客厅,面朝窗户坐下,注视着窗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破窗而入。

       他时不时看眼手机。会有什么人从窗户进来?为什么要从窗户进来?手机上没有答案,他只是在看时间,不是为了赴哪个精确到几时几分的约,而是为了确定年份。是的,年份,2018年。为了再次确定时间,他又给一位信得过的老朋友打电话,对方丝毫没有纠结Mikele为什么会问这种傻瓜问题,他不需要知道,连Mikele本人也不知道。艺术家从来都不需要什么都知道。

       “竟然已经十年了,我们相识有十年了,Mikele。”

       电话那头的人自然而然地把谈话重心扯到他们自己身上,那人的注意力似乎也在年份上,这和Mikele的所思所想不谋而合,虽然是歪打正着但也不失默契。他一向习惯于Mikele半夜三更打来的这些毫无缘由的电话。他们总会谈起他们的过去和未来,然后因为聊到某个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笑话而笑上半个小时,最后发现怎么也说不到头才挂掉电话。还有那么几次,他们明明已经挂断了,却因为其中一方突然想起来什么忘说的话而重新拨通,好不容易决定再次挂断后,他们像完成某个重要仪式似的重新互道晚安,这仪式算不上庄重,但必不可少——跌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句话必须是晚安。

       这将是一次愉快的聊天,在这之后,他将得到一个比平时更安稳的睡眠。Mikele暗自欣喜地想。这些天他总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忘在了记忆深处,他觉得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人会来拜访他,他觉得那个人会迫使他捡起那些记忆。

       “十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刚通过试镜,每天都在一起排练,那很辛苦,不过很值得,至少我们完成了一部真正意义上的摇滚莫扎特——如果主演不是你,我不认为那是真正的摇滚莫扎特。”

       “还有你的萨列里,Flo,我们缺一不可,那样才能称得上A‘Real’Mozart l'Opera Rock,你说是吗?”

       Florent听出电话那头的Mikele似乎有些委屈。

       “至少我会一直陪你把演唱会开下去。再过一个星期我们就又要去中国了,然后再进行一些的排练——我们每天不是在演出就是在演出的路上,这和十年前无异,希望十年后依然如此。”

       “但愿。我在想十年前、在我认识你之前我在干什么。”Mikele从不担心Florent是否能跟上他的跳跃性思维。

       不是在演出就是在演出的路上。那时的他正在通往人生未知转折点的路上,在遇见Florent以及剧组其他人的路上。

       “哈哈,又聊到了过去,尽管现在看来那应该是我们过去的过去,你的那些事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不,Flo,有件事你应该不清楚,我似乎没有跟你说过,事实上连我自己都记不太清楚,可能是我自己忘了?就像是梦醒后记不清的梦一样,这些天我总感觉自己会想起来什么事情,一定是我的脑子出了状况。”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Mikele,我也一直觉得认识你之后发生的事情会记得更清楚些,倒不是因为时间距离近。我指的是,两个人的记性加起来总比一个人的好。”

       Mikele感到他拿电话的那只手上有某根神经轻轻抽动了一下,他心里稍稍有些激动,接着他从转椅上蹦跶着跳到地上,那些几日以来的困扰他的东西短暂地消失了一段时间,他的大部分注意力也被Florent接下来说的那些旧事吸引了过去。

       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笑声随着他的脚步从房间这头到那头,最后他在窗户前停下,他注意到了外面的天气。风比平日里大些,但意外地能看见更多星星;也不是一直能看见星星,毕竟风比平日要大些,时不时飘过的云会挡住他的视线,而那些浓云正是被风推着走的。

       就像他似乎是被什么命中不可抗拒的因素推着走,指引着他去演莫扎特,一演就是十年。这十年间,难免会有些事情让他看不到星星的光辉,比如他一直以来都在遭受的离别,但他还是坚持演着。从来都是他看着其他人一个个地告别,而不愿意自己去告别。时间久了,他越发越觉得自己也被内化成了一颗发光的星星,如果他也选择告别,将会有更多人遭受痛苦,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纵使明知结局是曲终人散,他还是执着地把自己的生命和莫扎特捆绑着,他想在下一个十年把星星的光延续下去;哪怕要面临彻底的离别,哪怕再也看不到星星,星星也依然存在。十年间遇到的人和事化作一颗恒星永远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不知不觉中聊了有一个多小时了,他们像往常一样互道晚安后挂断电话,但是Mikele现在不认为他能有一个安稳的睡眠了,此时的他正倚靠在窗台上,出神地盯着客厅中离他不远不近的转椅。客厅里没有开灯。

       有些不知名的杂乱思绪将他网住,把他牢牢地钉在那里。他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他终于想起来了点什么——他确实见到过类似的场景——只不过是从另一个视角。


       2008年。

       Mikele结束了他在这家酒吧的最后一次驻唱。现在才凌晨两点,酒吧里的客人们还没有表现出想离开的意思。

       再陪他们喝一杯吧,Mikele想,下次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给自己找了个稍微宽敞些的卡座,又去吧台点了几杯酒,然后坐回去等乐队的其他成员,他们还要商量接下来去哪里工作,或是去哪里流浪。他的伙伴们都去收拾东西了,平时他们的东西总是胡乱地堆在一起,Mikele永远都是最后去收拾自己东西的那个。等别人都收拾好了,剩下的就都是他的了,这样会省去他不少力气。

       最先过来的是乐队的鼓手,他从大老远向Mikele打着招呼,笑着说原来你在这里,Mikele给他递过去一杯酒,他接过酒杯,道了声谢。

       “你猜我刚才看见了什么人?”他在Mikele身边坐下,故作神秘地问道。

       “外星人。”

       “嘿!你别说,还真有可能,那边有个人和你可真像,从穿衣到举止。我险些拍上他的肩膀,如果不是因为我及时发现他的身材要比你胖些。除了外星人,谁还会和你那么像,除非是你的父亲或者哥哥。”

       “我没有哥哥,我父亲在意大利。”

       “他戴了墨镜和帽子,我看不太清他的正脸。我猜他是你的忠实粉丝,不然不会模仿你神似到那种地步!去见见他吧,这里应该没人知道我们快要走了。”

      “我当然要去看看他。”Mikele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朝鼓手给他指的方向走去。

       Mikele从众多客人和座位间穿过,时不时有人向他抛来赞美,当然也不乏有几个二十来岁的小男孩向他吹口哨,他通常对那些人回以微笑。他看见他的目标人物站在某个离他不远不近的窗边,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为酒吧里的一切事物所干扰。

       他好像看见了二十年后的他自己,这是Mikele摆脱人群后的第一反应。

       那是个老家伙,按道理他的年龄不是经常出现在酒吧里的那类,但他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老,他身上的服饰还很潮流,还有他与众不同的气质。

       “可能是上个世纪的老乐手,来他曾经光顾的酒吧回味自己的往昔。”Mikele暗自想。可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像自己?

       知音?想到和一位老前辈在这里偶然相遇,而这位前辈又有可能是自己的知音,Mikele加快了脚步。

       那人手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晃到了Mikele的眼睛,Mikele猜那是戒指或者拨片,直到走得足够近,他才发现那人是掂了一条项链。Mikele没去多想那条项链为什么不是挂在脖子上的。

       那人也压根没想留给Mikele思考的时间,他攥紧项链上的小挂坠,然后整个人消失了。只留下了那条项链,项链上的小挂坠是颗星星。

       上面还缠了一张纸条。

       “攥紧它,感受它的刺痛。”署名是Mikelangelo Loconte,周围圈圈画画了几颗星星。

       Mikele想都没想就照做了。此时他更确信那人就是外星人或者魔法师,他本无意追寻陌生人的脚步,但这次是例外。

       然后他就出现在了某人的屋内。Mikele猜他是被什么东西甩进来的,他想到了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那个独自游历过许多星球的小人儿,最终选择让一条毒蛇送他回家,回家找他的玫瑰花。那条项链说不定就是某种蛇类生物,当他攥紧星星挂坠时,蛇就被唤醒了,然后他被小蛇送到了这里。

       这里是米可来的家。

       Mikele是从窗外进来的,他好像是从某片浓云后的某颗星星上掉进米可来家的。真好,多亏今天有风,这间屋子的主人才会开窗吹风,所以他才不至于撞上窗户玻璃。接着他收了收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法,从地上翻坐起来。他至少要弄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

       当他看到客厅的地上有一个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时,他既没有感到惊恐,也没有感到困惑,他只觉得新鲜。就好像他知道自己注定会经历什么,所以他不必担心,但他又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抱有新鲜感。

       “你来了。”

       “你受伤了。”

       他们同时开口。

       在刚才两人发愣的间隙中,Mikele仔细地观察了眼前的那个“自己”。那人跪坐在一片狼藉中,脚边、膝盖下全是玻璃碎片,他的右手扣在左手手腕上,左手上淌满了血。

       他们谁也没有惊讶于对方的存在,也没有急于询问他们的处境。米可来本身就知道,他只是在确认现在的情况;Mikele没有必要立刻知道,他有的是时间面对他正在经历的事情。

       于是他们沉默着,只有米可来自言自语了一句酒精大概在电视柜旁的储物箱里。

       Mikele想他该为米可来清理下伤口,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酒精和纱布,他为米可来进行简单的消毒和包扎,手法算不上娴熟,期间他们继续沉默着。

       米可来的手机又响了一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寂静。

       “需要我帮你把手机拿来吗?”

       “嗯,谢谢。”米可来眼神呆滞地望着地上的玻璃渣子。他有些心不在焉。

       “等下我来收拾。”

       Mikele拿过米可来的手机,手机是他没见过的款式,上面的聊天框里晃过一句晚安,后面跟了几个亲昵的表情。

       “抱歉,我没有故意要看。”

       米可来对此不是很在意。

       “请帮我单独拿一个袋子把这些碎片装起来,不要和垃圾混在一起。”米可来捉住正要起身去拿扫把的Mikele的裤腿说道。

       Mikele应声答应。他顺便把窗户关上,他觉得风吹得他有些头疼。

       玻璃窗映出抱着手机回消息的米可来,他仍跪坐在地上,有一种破碎感,但听到他憨憨的傻笑声,Mikele又莫名觉得他有些可爱。

       “现在是2018年。欢迎回家,Mikele。”

       米可来脸上那种捉摸不透的复杂神情随着玻璃碎片的消失一扫而光,他笑着揽过Mikele的肩膀,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友。

       是的,他有十年没见过34岁的自己了。

       “所以我是来到了我未来的时间线上?还是说这只是‘你的’时间线?”

       “既是你的未来,又是我的时间线。”

       Mikele没有再继续问什么你是不是我、我是不是你的问题,他想保持住这种迷幻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慢慢探索,毕竟这样很酷。

       “看来是这个东西带我来的。”Mikele把玩这项链上的星星挂坠,一旁的米可来盯着他,又皱了皱眉头。

       “你最好先不要动它,谁知道它下次会把你带到哪里?先在这里住下吧,我可以帮你研究研究它。”米可来说着想取下Mikele脖子上的项链。

       “我可没打算走——我可以一直呆在这里。”Mikele笑着挡开米可来的手,“这是一个奇怪的老家伙留给我的,你猜是谁?”

       “看来是2028年的那个混蛋。”米可来摊摊手。

       “你全知道?”

       “我当然知道,毕竟我经历过。不过,现在时间不早了,先去休息吧,我们以后再聊这个。”

       “好吧,晚安。”

       Mikele往米可来的脸颊上送上一个吻,然后率先站起身,自顾自地走进米可来的卧室。

       随后米可来听见咚咚两声靴子落地的声音,他摇摇头,然后拿了件披风,躺上沙发给自己盖好。只能这样了,那小子霸占了他的卧室,其它卧室床板上都被他堆满了乐器和乐谱。

       Mikele没有很快入眠,他仰面望着天花板,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

       天花板上没有答案,这里的一切都和他预想中的格格不入,米可来对于他来说完全是一片空白格,比头顶的天花板还白。他忽然对米可来很感兴趣。

 

       米可来彻夜未眠。

       睡眠的缺失对米可来影响不大,反正他这几天白天也没几件事情可忙的,除了招待Mikele、养手上的伤、等他和弗洛的演唱会以外。

       Mikele在这里完全不觉得拘束,这里就是他自己的家,他去米可来的每个房间里参观,鼓捣他的每一件乐器。

       Mikele也不是完全随心所欲,他不会去触碰那些他完全不了解的东西。他参观屋子里的摆设但从不翻看米可来的相册,他调试每把吉他但不会去看米可来房间里的任何一张乐谱。

       “这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看。”米可来走进来和他并排坐到床边。

       “你完全不用担心这里的东西会干预你自己的创作,当你回到你自己的时间线上时,这里发生的事情大概率不会记得。至于我,我就更不介意了。”

       “不会记得?所以为什么你这么清楚?”

       “说不定我记忆里的那些也只是一场梦呢?这谁也说不准。”

       Mikele挪挪身子让自己离米可来近些。

       “那好,不如先说说你发了几张专辑?”Mikele首先想到了他的音乐。

       “你猜?”米可来尽量让他的表情和语气显得神秘些。

       “三张?我计划是这样,至少两张吧我想,先做一张再说,有了第一张自然就可以筹备第二张了……”Mikele的手飞快地比划着,他的小脑袋里还装了不少两只手无法表达的想法:对于他来说万事开头难,第一张专辑是个突破,而十年后的米可来面对的头号难题应该是专辑风格,他发的专辑越多越有可能说明他已经突破了自己的瓶颈。

       米可来从床上笑到地上。

       “四张?五张?我靠……不会吧,哥们,怎么做到的?”Mikele越来越对他的未来充满了期盼,他急于和米可来继续探讨下去。音乐,他的音乐,那是他的缪斯。

       米可来依然在笑。

       “来,你听听这个。”

       Mikele弹了一段前些日子他即兴创作的旋律,是段还没来得及细化的草稿他本人很是中意这段旋律。

       “这首歌你有发吗?”

       米可来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事,但不要单纯地把我当作预言家。”

       “好吧。能和我谈谈你最得意的作品吗?反正……你说过我不会记得。”

       “嗯……我去演了些音乐剧。是主演。”

       “所以呢?它是扑街了吗?还是说你并非发自内心地喜欢你出演的角色?你甚至没在房间里挂它的海报,难道……”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纯粹为了赚钱而演出的吃货。最后那个问题很复杂,这很难解释……你难以想象,我家里到处都是它的痕迹。“

       Mikele放下吉他专心地看着米可来,他想让米可来展开讲讲。

       于是,米可来给他讲他如何去试镜、排练、巡演。只是说了起初三四年的事情,当然,只包括他自己的那部分。

       “我该找个时间好好看看它。我像是在听一个梦幻而陌生的故事,显然我现在还不能理解你家里有哪些它的痕迹。”

       “电脑、电视你可以随便用。”

       “我要和你一起看。”

 

       那天晚饭后,Mikele靠在沙发上静静地期待着看那场表演。他心里有点莫名的紧张,他好奇米可来的表演,好奇他自己的未来。想想他自己,他们乐队驻唱的那个酒吧和他们的签约到期了,酒吧老板没有续约,他说同一个乐队呆时间长顾客会失去新鲜感。他是这么个意思,不过说的比这委婉,而且他似乎已经找好下一个乐队了。所以回去后他就要和他的乐队朋友们继续在巴黎流浪。他想发些原创歌曲,但在创作上他和他的朋友们意见不统一,于是他决定自己做专辑,最后发现他脑子里有太多神奇的想法,他要花时间去梳理,顺便做些其他工作,让他自己的生活变得好些。

       他在感情上已经很久没什么新的进展了。他不会刻意去谈恋爱,那些曾经让他怦然心动的姑娘们总是像灵感突然迸发一样在无所谓合不合适的时间地点邂逅他,他不用为这些缘分花太多思绪。他为他的灵感欣喜、癫狂,然后不可避免的否定它们,或是被他的灵感否定——他的音乐天使、他的缪斯冥冥之中告诫他不要太草率,他的灵感还不够成熟,他本人也还没到遇见足够惊艳的人的时候。

       “我必须做出一张能让人们记住的专辑,即使哪天我走在路上被车撞死,哪怕路人们叫不出我的名字也能想起我的专辑那种程度。”于是他背上自己的吉他辗转下一个演出的地方,任那些往事草草收场,没有感情发展时他就把感情的事淡忘了,他的生活只有两件事,音乐和其他,“其他”那类过于纷乱,有什么被淡忘也很正常。他知道随时随地都有人爱他,他也知道他不会和那些在台下为他欢呼的人发展成任何亲密关系。反正这无所谓,不影响他做一名艺术家。

       但他还是难免好奇米可来的过往,或是他自己的未来。

       晚上,他们打开电视,像孪生兄弟一样靠在沙发上,茶几上翘了四只脚,零食扔的到处都是。米可来看起来很兴奋,他的右手搭在Mikele的膝盖上,每每看到有意思的地方,他就开始摇晃Mikele的腿,笑得东倒西歪。米可来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有些熟悉。

       米可来时不时还会跟唱几句,他跟唱所有人的唱段,男声的、女声的、哼唱主旋律、附和和声……他模仿着Maeva的动作轻轻唱出sortileges、privileges, 他学着Solal那样凑到Mikele耳边警告他“Wolfgang, obeis-moi”,他在所有人的唱段里凑热闹,除了他自己的。

       相比之下,Mikele起初显得有些紧张。他当然会紧张,Mikele时刻关注着屏幕里那些陌生的男男女女,关注着那些可能和米可来产生联系的人,他不知道这些人中有谁会对米可来产生较大的影响,抑或是这些人加起来的力量会让米可来发生重大的改变,他盯着米可来的同伴们,然后慢慢进入状态,他逐渐分不清米可来和莫扎特,他观看着莫扎特和他的敌友们的戏梦人生。

       Mikele逐渐觉得舞台上的那个人就是他,未来的他自己,他自己的声音借以莫扎特的口吻传到他的耳朵里,那些过于轻佻的动作,不知是导演的特意设计还是米可来的即兴发挥,总之看起来就是他在本色出演。Mikele憧憬着,就好像他知道屏幕里发生的那些就是他将要经历的。那个三十五岁的米可来呼喊着“我所走过的地方”,挥舞着手中的乐谱向全世界授予莫扎特的荣耀。莫扎特是公认的艺术家,米可来做的绝对是艺术家才能做的事情。

       当Mikele已经完全放松警惕沉浸到莫扎特的故事中时,他看到了弗洛朗,弗洛朗的出场、弗洛朗的第一次演唱,那些露骨的歌词惹得他浑身一激灵,他开始好奇历史上莫扎特和萨列里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更好奇米可来和弗洛朗的关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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