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mascarade|发剧滚疯专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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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滚本质/雷语十级)霍格沃茨毕业生,在纽蒙迦德执行任务时被麻瓜发现并被误当作变种人,后被某教授救下,目前在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深造。

【米水仙/miflo】20?8年(已完结)【06】

预警见首章【01】 【02】 【03】 【04】 【05】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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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kele只是在附近的商场了逗留了半个下午就踏上了回家的路。“家”,米可来的家对他来说算得上一个家,他得到了对方能力范围内所能提供的最好的待遇,还有一些其它的经历。至于选择呆在商场的原因,大概是因为那里比较凉快吧,Mikele已经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支撑前天的他穿着那身厚重的衣服跑出去玩的了,在真相一件件平铺在他面前后,那些已经发生的、他还未了解的事情似乎不如几日前那般吸引人了,他也不再迫切需要追寻剩余的真相。

       但内心的落寞又是无法抗拒的,米可来的那栋房子在2008年还不属于他,他甚至无法得知自己当初住的那间临时出租屋目前在谁手上。他的手机——倘若那件老古董在周边人的眼中还能被称作手机的话——也拨不出任何号码。哪怕他借用别人的手机,按下那些记忆中的号码,也不一定有收获,十年的时间里没人能保证一定不换手机号,就算有人做到了,电话那头的旧友也有可能不再认得出他的声音。如果Mikele在这个世界有一处自己的栖息地,他此时一定会钻进去,为了度过一段为期两天以上的“冷静期”——他和米可来之间的,但事实是他别无选择。Mikele想,哪怕他想找个人排忧解难也得通过米可来。在2018年找自己旧友的可行性还不如拿着米可来的手机直接打给弗洛朗,想到这里,Mikele竟微微勾起了嘴角,至少他会有一个这样的“朋友”。但是,假如他真的这么做了,一定会被弗洛朗揭穿,或是被当作一个恶作剧,Mikele继续打趣他自己,脚步愈发轻快,脖子上挂的那条星星项链跟随着他的动作摩挲他胸前的皮肤,Mikele把挂坠放在手里掂了掂——用来告诫自己这几天是他“偷来”的时间。

       如果没有这条项链,他不会这么早知道化着眼妆的自己能如此吸引路人的注意力。前天,他本是为了探寻米可来的秘密才打扮成那样,而当他真正入戏时,他惊讶于它的魅力。

       Mikele深深迷恋着米可来的生活,却又忍不住想要“纠正”它。在搞清楚这个问题之前,Mikele就已经站在了那扇熟悉的门前。

       琴声随着锁眼的打开愈发清晰,米可来正在屋里弹奏他的吉他,当然,是有些困难地弹奏。

       Mikele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了半分钟,并不打算打断米可来,但米可来兀自停下了。

       “这首歌,如果换做钢琴的音色弹奏,情感会更强烈些。”

       “是你写的歌吗?”

       “嗯……是弗洛的,这首也在演奏名单上,虽然我还不知道是否需要我去唱它。”

       Mikele拖去一只椅子坐在米可来身边——音乐是个不错的话题。

       “那有你写的歌吗?”

       “有。”米可来只做出简单回答,并没有想要弹奏的意思。

       “你打算什么时候发专辑?”

       “大环境不好。”

       Mikele大概猜到对方所指是什么了,是的,如今的环境让创作者举步难行,Mikele对此略有体会,但在正式尝试去做专辑之前,他没有妄下评论。

       “这么说你在尝试一些新奇的风格?”

       米可来点点头,他对自己的洞察力一向很自信,包括十年前的自己。

       “主流音乐追求商业化太严重了,他们听了我的想法都犹豫不决,在他们提出‘合理意见’后,我选择不妥协。”米可来低头取下吉他背带,将琴放置在一旁,接着说道,“如果是三十年前就好了,那时的包容性要强很多,各个流派百花齐放,哪怕二十年前也行。”

       Mikele顿了顿,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谈论这个严肃又现实的问题,米可来作为饰演莫扎特的演员已经大获成功,但唱片公司依然不肯为此冒险。

       “其实你也算有一张专辑了——你是摇滚莫扎特的原声CD主要参与者,它甚至比专辑更好。”

       “那是当然——”米可来笑了,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的落日,“我希望一百年后人们依然记得它,哪怕他们不知道演唱者的名字。他们也许会用一些外号称呼我,比如‘那个画着眼线的小子’,‘那个意大利人’,这都无所谓,只要人们能记住作品就好。”

       “应该叫你‘那个满舞台蹦蹦跳跳的莫扎特’。”

       “对!我喜欢莫扎特这个称呼!”米可来转过身,眉目间是难以掩藏的热情,但待他将后背靠上窗台时,米可来的脸上的表情又转换成一个低垂的微笑,“尽管我很难承认那是‘我的’专辑。”

       “集体专辑也不错。”Mikele暗暗想——总比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留下好,就像现在的他一样,倘若让他在35岁死去,他准会赶在35岁生日前就郁闷死的。“那你的个人专辑呢——我是说如果,如果有的话,你打算怎样做?作曲编曲填词演唱全由你自己完成吗?”

       “不止如此,如果可以的话,我还要自己给自己的专辑画封面。是画,不是拍,因为我很难确定其他人能不能把我脑子里想的东西呈现出来。”

       这些Mikele都曾幻想过,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更执着了。

       “那你会邀请其他人来合作吗?”Mikele继续问道。

       “我已经这样做了。”米可来拉开窗户,让夕阳能够以它最原本的样子照射进来,“过来看看这个。”他呼唤着Mikele,他知道Mikele接下来想问什么,便抢先转移了话题。

       这是一次普通的日落,和巴黎任何一个夏日晴天的日落都无异,它很美,但依然普通。

       “假如你现在坐上飞往中国的飞机,你将会在飞机上提前看到日出,再然后你会看到第二次日落,而这些都是在同一个24小时内实现的——要赶上一个日落比巴黎早的国家,还特别容易的,不是吗?”米可来看了看Mikele一脸思索的神情,他稍稍停顿,随后又继续道,“而倘若你在中国的日落时分飞往巴黎,你就会像是在追赶太阳一样,日落时间几乎比平日里长了一倍,日落的整个过程都被放慢了。最后,你没能追上它,太阳落山了。”

       Mikele在一旁努力思索着,时差、飞机航行时间、夏天的日落时刻……最后,他放弃去计算这些繁琐的数字。他真该亲身去体验一回,Mikele想,艺术家就应该看日落。

       夕阳顶端的那部分弧线也沉入楼房和树叶下,最后的那点光亮也被地平线吞没,天色肉眼可见地慢慢昏暗下来。

       米可来仍趴在窗台上喃喃低语——

       “太阳落山了……”  


       晚上,米可来在储物间里收拾东西到忘乎所以。Mikele独自吃了晚饭,听着房间另一头叮叮咣咣的声音,他不禁有一种恐惧感。

       无非就是米可来要为他们的演唱会做准备罢了,可Mikele还是忍不住不安。一场既跟他有关又跟他无关的演唱会,他在担心米可来走后无人陪伴,他在担心他走后没人陪伴米可来。Mikele戴上耳机,用来屏蔽屋内的噪音。他在手机上搜索“弗洛朗莫特”,顺着曲目一首一首地听了下去。

       米可来出来时手里拉了两个行李箱,背上背着一个琴盒。

       “准备现在出发去追赶你的太阳了吗,亲爱的?”Mikele看着对方火急火燎的样子调侃道。

       “明天下午六点。”米可来直接回道,他正不停地擦拭额头上的汗滴,“天呐,客厅里这么热,你怎么不开空调?”

       米可来走到茶几前翻找遥控器,却被Mikele一把捉住手腕。

       “这是你作息最正常的一周了,我猜的没错吧?”Mikele问道,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侧掏出空调遥控器。

       “是的。我需要把空调打开,今天早点休息。”

       “只要卧室足够凉快就行,”说着Mikele扯着米可来的手朝卧室走去,“这张床足够我们两个一起睡。”

       Mikele贴着米可来的脸颊送上一个吻。

       “晚安。”

       米可来当然知道卧室里能睡下两个人,但前几日选择睡沙发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在安静的夜晚和Mikele相处是件很困难的事,谁都知道他们原本的作息——这点十年内从未变过。米可来为了睡觉而睡觉,Mikele为了顺应米可来的时间也早早躺倒在床上,可Mikele又怎么会如此早地进入梦乡呢?于是,在他们都醒着的时候,沉默变得难以忍受。

       Mikele在床上翻了个身,终结了他那虚情假意的睡相。

       “你离开后我怎么办?”

       “回到你自己的地方。”

       “我无处可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你知道吗?”

       “我忘记了。”

       米可来又撒了个谎,为了他那一点点私心,他还不想让Mikele这么早离开,更不想……

       “我以为你会帮我,或者让我帮助你——我有可以帮到你的地方。”

       “我不需要。”

       “你甚至不愿意问我可以帮到你什么……”Mikele苦笑了一声,为米可来的顽固表示不理解。

       “你不需要帮我做任何事,以后你会明白的。”

       “那你说,如果未来是确定的,我们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Mikele又突然问道。他一直困惑于这个问题,未来总是既让他恐惧、又让他兴奋不已,尤其是在他能“看到”未来的情况下。

       “未来之所以是既定的,是因为你当下做出的选择,在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赋予了未来确切的含义。你就是那样选择了,所以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那就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与其它选项无关。”

       那万一我真的做出了其它的选择呢?Mikele还想继续问下去,但他实在不想再理会米可来云里雾里的发言了。他们先后翻了个身,给对方留下一个后背。

       渐渐地,米可来开始装作熟睡,内心却交战不休。Mikele来到他的世界,却什么都没改变。尽管米可来对选择与命运有着说不完的大道理,但他的未来又会发生什么,他不敢说。或许他心里对此早有定数,但他还是忍不住希翼。

       米可来佯装在睡梦中调整睡姿,他又转回面朝Mikele的方向,顺便轻轻打了几声鼾,以示自己睡得安稳。他松松眼皮瞄了眼身前的人,他知道Mikele跟他一样醒着。

       听到动静的Mikele在几分钟后也转了过来,动作轻得像只猫。他注视着“熟睡中”的米可来,眼中有说不清的情愫,Mikele想伸手去抚摸米可来的额发,但他止住了。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靠近米可来,在米可来的胸膛前缩成一团。而他不知道的是,米可来此刻清楚他在做什么。

       在米可来十年前的那段记忆中,他不知道自己之后又做了什么,因为Mikele睡着了,真真正正地睡着了,他像一个孩子那样蜷缩在米可来的庇护下,睡得安稳。米可来忍不住拂去Mikele额前那几缕碍眼的碎发,擦拭着对方额前细小的汗珠。

       “别动我头发!”Mikele含糊不清地呼喊了一句,吓得米可来急忙缩回自己的手,随后他在心里轻轻地笑出了声,他竟不知道自己当时还说了这样一句梦话。

       那条星星项链始终挂在Mikele的脖子上,睡觉时也未摘下过。米可来轻轻掂起星星的两角,放在手心里仔细观摩,他这些天从未停止过思考——这样一件神奇的物品,倘若未来茫茫中已注定,那它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米可来直到凌晨四点多才慢慢睡去,和他往常一样。醒来时时间已接近中午,Mikele为他准备了些早午餐。

       米可来狼吞虎咽地往肚子里塞了些事物食物,吃完便开始检查他的行李箱。

       不是下午六点吗?怎么这么急?Mikele问道。

       我得先去跟弗洛会和,米可来说道,一边说一边把行李箱往门口拉。当然越早越好,他想。

       你不能就这样走了,Mikele喊道。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昨晚看上去沉稳无比的那个Mikele此刻情绪激动,米可来则更是忐忑不安。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带上我一起去你们的演唱会,要么干脆让我替你去。Mikele继续喊出他脑子里一直打算的主意。

       让我去,我会替你向他说出那些你想说的话……

       Mikele又说了些什么,但米可来已经完全没有耐心听下去了。

       你无权对我们的未来做出任何干预,你又不是我。米可来干脆直接打断他,语气中夹杂了几分怒气,看得出他正尽力克制着。

       Mikele冲了过来,一把抓住米可来的手腕。他抓住他了。

       我当然不是你!你看看你,一个白痴、蠢货、胆小鬼——你就是这样错过他的。十年时间!你们有十年的时间!可你还是错过了,如果换作我事情绝对不会发展成这样。米可来,别给你自己找理由,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那些什么友情爱情的蠢话,还有那些关于选择和命运的,你自己信吗?你若真有那么笃定,又怎么会一边天天期盼着你们的演唱会,一边担心那将是你们的最后一场狂欢……我不想让像你这样整日纠结,如果你害怕自己搞砸,就让我去帮你,趁着你们这次“目前计划中的最后一次演唱会”,让我替你留住他,请相信我......别让我最终也落的和你一样。

       Mikele越说声音越小,那些对米可来的“控诉”,连他自己都迟疑了,他只能眼看着未来向既定的方向推进,他无能为力,可他又在期待着什么?

       请放我走。米可来的语气也变得缓和下来。

       Mikele横在行李箱前没有动。

       米可来想要把Mikele推到一边,但下一秒就被抓住了衣领,他被推倒在沙发上,挣扎了几下后便被彻底制服。

       和十年前的自己相比,米可来显得力不从心。

       Mikele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压上他,在对方动作的间隙,米可来挥起手臂去抓他的上衣,结果反被Mikele扼住那只受伤的手,Mikele的拇指带有警告意味地按上了他的掌心。

       别这样,米可来想,别动他的手指,他还要和弗洛去开演唱会,他还打算弹琴。

       米可来放弃所有挣扎,他尽量让自己的大脑只去想他和弗洛的演唱会,以及某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Mikele一向待人很好,即使有时身边的人惹他生气,他也不会把脾气挂在脸上,但如今面对他自己,他没什么好隐藏的。他就是对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米可来感到气愤。

       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Mikele愤愤地咬上米可来的嘴唇,直到它们变得彻底温润才肯松开。他盯着米可来的眼睛,企图和那双眼睛里的情愫缠上细丝,可米可来并没有直接看他。米可来只是盯着Mikele的脖子,以及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Mikele终于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他从未真正想要伤害米可来——那些无礼的举动也不过是为了米可来——为了他自己。然而此刻,他只能任由无助感袭击他的大脑。回看他和米可来相处的这一周,虽然他们几乎形影不离,但米可来从未真正需要过他。米可来满脑子装的都是弗洛朗和他们接下来的演唱会,以及他们的回忆与未来,米可来和弗洛朗的关系远胜过其它,Mikele对此心知肚明。

       可他是真的需要米可来啊。他无可救药地迷恋着作为艺术家的“米可来”。自从遇到米可来的那天起,他就被米可来身上的某种特质深深地吸引着,这种特质是他自己目前还不具备的,正是过去的十年造就了他的这些特质。他深知米可来这十年都经历了什么,哪怕他只是窥探到了那场梦的冰山一角——但这并不妨碍他就是清楚米可来在经历什么,尽管他甚至没有能力去用语言描述他的过往。他没法跟米可来比,他自愧不如,他快三十五岁了但仍一无所有,所以他们之间只是他单纯地需要米可来。他迷恋着艺术家米可来,甚至妄想为他的“不圆满”填补些什么。

       米可来没必要爱他,如果有,那也是长辈关怀晚辈的那种。他是一个闯入米可来客厅的不速之客、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麻烦精,他试图打断米可来和弗洛朗的聊天,试图干预米可来的选择……米可来没有把他扔出窗外已经是仁慈至极。

       所以他现在只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对米可来发出呐喊。他有点心疼米可来。他看着米可来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压制在那里,米可来不想挣扎——就像是认定了Mikele最终会放他走似的——认定了他记忆中的未来。米可来越是现在这个样子他越是心疼,而他也确实会放米可来走。

       米可来就那样看着他——只要别再弄伤他的手,否则他就真的没法弹琴了。

       Mikele的心为十年后的他自己感到刺痛,但他知道米可来不需要他的同情。

       我想带着你一起回到2008年,他说,我们一起回去,你可以和08年的Florent重新认识,可以和他填补你们的遗憾,或者干脆不要见他,我们一起做专辑,不要去演什么音乐剧,不要跟莫扎特有半缕关系。

       这说不通,米可来说,我不能跟你回去,比我小十八岁的那个Flo不该跟现在的我有任何关系,我无权控制他和他未来遇到的人;而比我小八岁的弗洛——那才是和我息息相关的人,他正在家里等我,我们还要赶上去中国的飞机。放我走吧,让我们再疯狂地开一次双人演唱会,这是我们的选择。

       米可来不会选择跟Mikele去2008年。这令Mikele有些害怕,冥冥中他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他自己,实实在在的他自己,这个人所经历过的就是他即将经历的——不出几年他就会变成这个患得患失的傻瓜——可他就是不愿放过自己。

       Mikele慢慢松开了身下人被钳制住的左手手腕,他就像被彻底击溃了般无力地陷入米可来的怀里,被泪水打湿的头发颤颤巍巍地贴上米可来的颈窝。米可来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背,在那哄小孩子似的轻拍下,Mikele哭得更凶了。

       米可来似乎知道这只小家伙在哭什么,他就是知道,毕竟他经历过。

       “我当然爱你,Mikele,没有人会不爱你,听话,按我说的去做,我会给你最好的......”

       “你该回去了,回到你自己的时间线上,不然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错过些什么......”

       “我可以处理好我未来的事情,可你……你敢拿你接下来的经历赌吗?”

       Mikele彻底败下阵来,他不会赌,他不会拿“成为米可来”这件事赌。

       米可来从沙发垫底下摸出一张小字条——应该是早就写好的——一直被放在它该出现的位置。他把字条和把星星挂坠一同塞进Mikele的手心。

       “我会回去看你。”米可来吻上他的脸颊,像任何一次分别前那样。

       “嗯?”Mikele困惑地抬起头,他不明白米可来该怎样来到他的时间线上。

       米可来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几乎就在那一瞬间,Mikele那只攥着字条和星星的手被米可来握紧了。米可来抬起他那只被忽视了很久的、受伤了的左手——这是Mikele没有预料到的,他的左手向Mikele脖颈上的项链抓去,然后回拽,项链断开的那一刻,Mikele也彻底从他眼前消失了。

       而那条吊着星星挂坠的项链落在了米可来手中,星星的其中几角挂上了Mikele的血。

       这条项链终于留在了它原本的时间线上。米可来重新陷入沙发中,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他需要给自己两分钟时间缓过神,然后才能去找弗洛。

       你要把它收好,米可来想,这样他就能在接下来的十年里经常回去看他们的表演了——Mikele和Florent的表演,至少在2028年前他不至于太孤单。

       在最后的2028年,他会把它丢在二十年前的酒吧里,等待那个小傻瓜把它呈献给如今的自己。他知道他会一路追到这里。

       这是他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他从始至终为的都是他自己。

       他多想留住这场梦。


TBC 


爆改一千字,这一更的原稿是08米企图强制爱18米,但这样其实不合理。08米从未想过要伤害18米,那个毫无道理的强吻包含了许多复杂的感情,实际上08米只是个想缩在18米怀里哭哭的小孩子罢了。他的愤怒来源于他的不安。

准确来说,这篇的米水仙不是08米×18米,而是08米×宏观上的米(从小到大各个时期米的总和),08米处在人生的转折点上,他最关心的其实还是他自己,他迷恋的是他自己的整个人生(从平平无奇到superstar,成为superstar后又面临别的问题)。他迷恋的是伟大的艺术家们,然后来到这个时间点的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他迷恋能成为艺术家的那个Mikelangelo。正因为他“爱”的不止是18年的那个自己,所以他才会对18米未来的生活关心,比如关心miflo日后关系。而miflo指的就是法扎十年间的miflo,通过18米来看他们的感情。

米开来一开始决定参与法扎完全是为了他自己(的梦想),因为一部摇滚音乐剧。结果玩着玩着把自己玩进去了...08米到18米是有很大变化在里面的,这里侧面反映了莫扎特这个角色对米的影响、以flo为主的剧组成员对他产生的影响。我在预警里标的“米水仙是为了表现miflo”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对于这种非常规CP文大家也可以有自己的理解,我只是给出了一种自己的心理状态。

(by the way原稿是去年九月写的)

尾更基本写好了,后面会附上一个小小的repo,争取两周内放出来。这种时间梗可能连起来看会比较好,总之拖来拖去非常抱歉qwq(最初计划是春节前完结来着...)

PS:好想要评论啊啊啊!留评的宝宝都是天使!(之前因为更新慢一直不敢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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